[聚焦]热点解说:律师分析陕西11岁男童遇害案,用火烧犯人的视频

男子连续作案52起，侵犯女性50多名，杀害20多人。

受害者死亡后身体受到残忍摧残，私密毛发更是遭到火烧。

这个十恶不赦的“人间恶魔”，竟然在农村从容躲藏8年之久。

在这21位幸存的受害者中，有几人亲眼目睹了歹徒的相貌。其中一位受害女性名叫史小如，她是某街道的一名普通居民，今年20岁。在1998年的一个深夜，她骑着三轮车经过一片田地回家时，被一名男子从车上拉倒并勒住脖子。史小如身高1米68，作为一家小商店的老板娘，经常搬运货物，因此有相当的力气。被拉倒后，史小如成功推开了那名男子勒住她的手，与他展开了搏斗。这名男子没想到史小如如此强壮，一时间也有些犹豫。双方搏斗了近十分钟，歹徒无法制服史小如。期间，史小如多次高声呼救。见史小如毫不示弱，这名男子愤怒之下，竭尽全力将她击倒并掐晕。他们搏斗的时间相当长，史小如清晰地看到了歹徒的长相。最后，歹徒终于用尽力气扯断史小如的裤带试图勒死她。

在此过程中，由于受到严重的脖子疼痛惊醒，史小如虽然醒来，但已经无法发出声音。幸运的是，正好有几名男子骑车匆忙经过。由于之前史小如多次呼救，歹徒因心虚误以为这些人是前来抓他的群众，于是松了一些手。史小如注意到他的手稍稍放松了一些，她竭尽全力扯断裤带，并大声呼救。路过的男子听到有女子呼救声，急忙跑过来。男子们大吃一惊，慌忙丢下史小如逃走，而她因此保住了一条生命。

经过史小如和其他受害者的多次辨认，确认他就是作案的凶手。警方决定对他展开彻底调查。几天后，这名嫌疑人终于老实交代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和住址。他叫王万明，今年41岁。他是一名满族人。完成了小学高年级的学业，并目在一个工地上谋生。他娶了一位姓孙的寡妇为妻，育有一个儿子。警方立即赶往王万明的住处展开调查。当刑警们推开王万明家门时，他们立刻看到了史小如被抢走的三轮车。这辆车与当时被抢夺时的情形完全一致，甚至车牌号都没有更换。经过搜查，发现了与被杀害女性有关的自行车和钱包等贵重物品。

面对警方的质问，王万明交代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犯下的罪行。

案件还要从1997年晚上说起，贾家18岁的女儿一直没有回家。贾小萍平时在村外一家工厂里打工，每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。尽管村外的距离并不遥远，骑车也只需十多分钟，从理论上来说是非常安全的。贾小萍一直是个听话的女孩，因此并没有谈恋爱，，生活圈子基本上局限于家和工厂之间。然而，今天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，但贾小萍却始终没有回家。母亲感到有些不安，于是让贾爸骑车去工厂看看。贾爸不敢耽误急忙感到平工厂。此时已经是深夜，门卫告诉贾爸，工厂的员工已经全部下班了，并没有人加班。工厂的女工只有二三十个人，门卫也认识贾小萍，亲眼看到她骑车离开了。

难道女儿骑车去拜访朋友了？肯定不会，贾小萍从来没有不告诉家人就随意外出过。贾家老两口和兄弟姐夫弟妹急忙出门，在村里的亲戚家寻找女儿。结果找了一个多小时，没有发现任何踪迹。他们又去询问邻村的熟人和朋友，仍然没有人见过贾小萍。一位女工甚至说，她亲眼看到贾小萍骑车往家的方向赶去，距离村子最多只有2公里。这段距离没有其他住户，路边只有一些麦田。贾家人感到惊慌失措立马出门寻找，然而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。第二天，贾家立马选择了报警，另外发动村里的街坊邻居再次寻找。此时大家意识到女孩可能出现了意外，他们村子周围进行了一次彻底搜索，但是结果依然毫无收获。

失踪四天后，贾小萍的尸体终于在村外不到100米的地方，被本村的一位大妈意外发现。

大妈看到贾小萍的尸体后当场就昏倒了，一小时后才苏醒过来。民警赶到现场后，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。贾小萍的死状极其惨烈。她的尸体仰面倒在麦田里，舌头伸出，脖子上有明显的掐捏痕迹，显然是被人活活掐死的。上衣被掀到，裤子被脱到膝盖以下，显然是遭受了侵犯。

更加可怕的是，贾小萍的毛发被凶手用火烧灼，身体遭到严重的破坏。另外贾小萍的钱包和自行车也都不见了，很可能是凶手抢走了。这说明凶手的生活水平并不高，似乎属于经济拮据的人。通常情况下，罪分子更注重发泄欲望，而不是抢劫财物。贾小萍的钱包和自行车都不值多少钱，然而凶手还是将它们拿走，这表明他相对贫困。这起案件十分严重，刑警很快赶到现场展开调查。

刑警判断这个歹徒是一个惯犯，作案手段凶残而且非常熟练。首先，这个歹徒的胆子非常大。他选择在麦田作案，离村子只有100米的距离。也就是说，贾小萍只要大声呼救，村子里的人肯定会听到。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，这说明歹徒一开始就成功地制服了贾小萍，让她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。要制服一个成年女性并不容易，毕竟她不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小女孩。

其次，歹徒的作案手段非常凶残，显然不是第一次犯罪。根据现场分析，歹徒应该是从背后突然勒住受害者的脖子，然后把她从自行车上拽下来。一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，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，将她活活掐晕后进行了侵犯。歹徒在施暴后并没有停止，他将贾小萍活活掐死。歹徒的杀人手段极其残忍。贾小萍当时可能惊醒，进行过奋力挣扎。这个凶手的力量非常大。最终，贾小萍惨死在这个凶手的手中。在杀害贾小萍之后，歹徒竟然还放火焚烧了她的毛发，这种行为极度变态。像这样凶残而且如此熟练的杀人案件却非常罕见。这表明凶手已经成为了一名高度专业的罪犯。

歹徒在现场没有留下明显的线索，现场的脚印和车辙等可能的痕迹被完全破坏。

公安局刑警大队开始分析歹徒的身份特征和居住地区，并采用走访排查的方式。但由于贾小萍和歹徒之间并不认识，排查并没有取得任何有线索的进展。因此，他们决定转向周边群众进行走访。以案发村为中心，他们确定了长安县内的十多个村庄进行走访。然而，令人意外的是，群众提供的线索几乎为零，没有人看到过任何异常的情况。尽管如此，他们仍对这十多个村庄中有前科或嫌疑的男性进行了调查和询问，但经过几个月的时间，仍然没有取得任何收获。

八个月后，在同一个乡又发生了一起侵犯杀人案。一名年轻女性遭到杀害。案发地点距离村子并不远，死者同样是在遭受侵犯后被活活掐死，而且发毛还被放火烧毁。警方迅速赶到现场，但歹徒仍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。面对连续发生的恶性案件，公安厅高度重视，立即成立了专案组。这起案件与之前的案件非常相似，歹徒选择在离村子不远的地方行凶，根本不担心被村民发现。这暗示着歹徒对周围环境非常熟悉。由于案件与其他案件不同，歹徒至少需要15到30分钟的时间进行作案。如果对环境不熟悉，歹徒是不敢选择这样的地点进行作案的。专案组认为，作案者很可能是本地人，因此他们加大了调查力度，并增加和改变了调查的条件。首次将案犯个人的婚姻情况，如离婚或夫妻关系不和，列入了调查条件之中。

两个月后，再次发生了另一起女性被杀害的案件，歹徒的作案手段相同，同样没有头绪。这三起案件引发了恶劣的社会影响，导致当地村民陷入了大规模的恐慌之中。然而更加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。从1998年2月28日到11月24日，短短九个月的时间里，周边竟然发生了高达八起侵犯杀人和未遂案件。

在其中一起案件中，幸存的受害者李某看到了歹徒的相貌。根据李某的描述，歹徒身材不高且很瘦，有尖嘴猴腮的特征，但却有着异常强大的力气。一般农村的个子矮小男性不太可能有如此大的力气，他看起来像是经常从事重体力劳动的工人。歹徒的衣服和鞋子都破烂不堪，看起来像是打工者。歹徒说话的口音不是西安话，更像是陕西东南部方言。

李某还记得，她好像在今年的某个地方见过这个人，但却无法回忆起具体是哪里。对于李某提供的线索，专案组感到非常欣喜，他们觉得这一系列恶性案件可能即将得到破解。虽然歹徒是外地人，但他在当地从事打工工作，符合之前警方分析的本地作案范围。而且，现在已经知道了歹徒的相貌，抓住他应该不会太困难。

专案组迅速绘制了歹徒的面部模拟画像，并组织大量警力在案发现场附近展开走访工作。

在调查一起侵犯杀人未遂案件时，一位老大爷提供了重要线索。在看了警方提供的模拟画像后，老大爷回忆起了一件事情。在案发之前，他经过案发现场时，注意到一个长得与画像上男子非常相似的人在路边躲躲闪闪。他觉得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，但一时想不起来。听到老大爷的叙述后，警方认为这个男子有重大嫌疑。第二天，老大爷主动联系警方说：我想了一整晚，终于想起来了。这个家伙是乡里窑厂的一个临时工，叫做宋什么平。这个人平时就像獐头鼠目的，整天在县城街上瞎晃荡，很多人都见过他。

刑警立即前往窑厂调查，得知该人名叫宋乾平。令人奇怪的是，案发后警方曾带着模拟画像来窑厂附近走访调查过。工友们发现宋乾平表现得异常紧张，第二天就借口老家有急事离开了。警方带着宋乾平的照片前往见证人李某面前，她立即确认宋乾平就是歹徒。警方立即组织抓捕小组，前往宋乾平的老家旬阳进行抓捕。抵达旬阳后，抓捕小组的刑警们没有顾及饮食，与当地乡公安一同前往宋乾平所在村庄。根据村长的介绍，宋乾平自回家后一直躲在家里，一周时间几乎没有外出。

刑警们首先包围了宋乾平的住所，然后让村长敲门。宋乾平刚一开门，刑警们迅速扑上前。尽管身材矮小，但宋乾平表现出了惊人的力量，奋力挣扎，使得众多刑警一时无法制服他。然而，刑警们毕竟是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员，他们不会被一个人所阻挠。不到一分钟后，宋乾平被制服并戴上了手铐。随后，宋乾平被带到县公安局，刑警展开了对他的突审。宋乾平开始胡言乱语，拒绝交代任何相关信息。

经过对窑厂的初步调查，发现宋乾平很可能不是犯下这一系列案件的凶手。

窑厂工作非常繁忙，每周只有一天的休息时间，而在发生至少一半案件的时候，宋乾平都在窑厂从事搬砖等工作，有很多同事可以证明他的行踪。警方并没有轻易相信他的辩解，而是决定对宋乾平的DNA进行鉴定。当时只有西安市才具备这样的鉴定能力。结果证明，宋乾平的说法是真实的。他没有撒谎。宋乾平主动交代了他在老家所犯下的一起案件。正是因为犯下了这个案件，宋乾平心虚不敢留在老家，才逃到了西安。然而，由于旬阳的受害女性因面子问题没有报案，警方并没有掌握这起案件。

经过进一步调查，发现还有6起案件与宋乾平有关，但都没有涉及杀人。其他案受害者的痕迹与宋乾平的不符。专案组的所有成员由兴奋转为失望。他们本以为这一系列恶性案件已经侦破，却意外发现凶手不止一个。专案组只能重新梳理案件，并排除了与宋乾平相关的6起案件。剩下的案件更加严重，因为其中大部分都涉及到谋杀。显然，这个真正的杀害恶魔极其凶残，远远超过初出茅庐的宋乾平。

专案组在走访中得到了村民的反馈，称案发当天看到一个人在案发现场长时间逗留。

这个人名叫张育平，当地的一名居民。民警立即展开对张育平的调查，并发现他非常可疑。张育平以前有过打架斗殴和猥亵妇女的前科。在案发前几个月，他一直在家务农。然而，在案件发生的第二天，张育平突然离开家去了外地。邻居回忆说，他神情慌张，连行李都没时间收拾就离开了。专案组认为，张育平具有很大的作案嫌疑，需要立即展开抓捕行动。然而，张育平已经下落不明。

专案组冷静地分析认为，张育平长期外逃的可能性较小。他在外地没有生活经验，也没有去过其他地方打工。这样的人在陌生的环境中很难谋生。此外，他还有家庭要顾及，很难舍弃家人而逃走。专案组经过慎重考虑，决定不公开发布全国通缉令，以免惊动张育平。他们认为，一旦张育平察觉到警方正在调查他，他可能再也不敢回家。在庞大的中国范围内抓捕张育平并非易事，因此专案组决定采取秘密布控的方式。到了11月中旬，张育平仍未归家。一些刑警开始感到不耐烦，考虑是否立即发布全国通缉令。然而，专案组坚决要求继续守候。果不其然，11月19日晚上，一辆出租车驶入村庄。一名男子下车后紧张地四处观察，然后悄悄向张育平家门走去。就在他准备敲门时，刑警突然从后面控制住他的脖子，将其摔倒并戴上手铐。

面对警方的质问，张育平颤声回答：我杀了一个女人。随后，张育平被警方带到西安市公安局。他意识到无法否认罪行，很快交代了自己的犯罪行为。令警方吃惊的是，张育平虽然承认自己是9月23日案件的犯人，并交代了另外一起案件，但他否认犯下其他案件。经过反复核实，警方证实了张育平所述的事实，并确认他没有说谎。然而，在警方审讯张育平期间，又发生了一起案件。11月24日，长安祝村乡发生了一起令人发指的案件。一19岁女青年刘立红被残忍杀害。刘立红死后，甚至还被凶手点燃了毛发。很明显，这起案件不可能是已被捕的张育平所为，因此连续案件的凶手仍然未知。专案组感到十分沮丧，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嫌疑人，结果发现他并非真凶。

在排除了张育平之后，他们决定重新审视整个案件，并展开对积压的案件进行调查。

这一连串的案件并不是从1997年开始，而早在6年前的1992年，西安某区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。当时年仅18岁的女青年王小英被残忍杀害。根据现场分析，凶手将王小英从自行车上拖下来并掐晕，然后实施了犯罪行为。紧接着，凶手又活活掐死了王小英。令人震惊的是，凶手还掰下田里的玉米塞进了王小英的体内。从这起案件开始，接下来的三年，发生了8起，其中有6人被杀害。平均每年有2人被杀。随后的1995年到1996年期间，又发生了6起，其中3人被杀害，比之前略有上升。令警方始料未及的是，从1997年开始到1998年，仅仅一年的时间里，突然发生了高达45起，其中有12人死亡。

专案组排除了宋乾平和张育平两人犯下的8起侵犯案，仍然有51起案未被解决，其中20人遇害。如果这些案件都是同一个人所为，那么这将是陕西省以来罕见的由单人所犯的特大强杀害人串案。考虑到在短短一年内，凶手连续作案超过30起，杀害了11人，几乎每个月都有人丧生。显然，只要警方无法将其抓获，他将继续肆无忌惮地继续犯罪。在巨大的压力下，专案组成员焦急而冷静地展开工作。

警方反复分析这51起案件，认为这些案件是由同一人所犯。

这位歹徒的胆量可谓极度大胆。令人不解的是，歹徒居然在同一片区域内，距离仅有几十米的地方连续杀害多人。按照常理，犯罪分子应该避免在同一地点作案，因为警方必然会展开走访和调查。而这位歹徒的作案频率非常高，最短的间隔仅有半个月。值得注意的是，前一起案件刚刚发生半个月，警方一定会在各个地方展开调查，一般来说普通的犯罪分子都会躲避一段时间，避免引起警方的注意。

然而，这位歹徒竟然敢于顶风作案。在这些案件中，歹徒杀害了大约一半的受害者，但却放过了剩下的一半人。这并非是歹徒心慈手软。通常情况下，歹徒会突然从背后袭击受害女性，用手勒住她们的脖子将其推倒，然后掐晕或掐死她们。除了当场被掐死的受害者外，只要受害者看到了歹徒的脸，歹徒通常会将其杀死。那些侥幸逃脱的女性，要么是没有看清歹徒的相貌，要么是歹徒误以为已经掐死她们，实际上她们还没有断气。

受害者史小如向警方回忆称，这名男子有外地口音，像是东北人。他身材中等，不算特别强壮，但力气相当大。男子头发凌乱，满脸胡子，衣着朴素，看起来像是农民或打工者。警方询问史小如男子的年龄时，她认为他年纪不小，大约40岁左右。有趣的是，尽管歹徒慌张逃走，但他竟然没有忘记带走史小如的三轮车。这显示了歹徒生活水平较低，竟然冒着生命危险只为了一辆车。其他幸存者的描述与史小如的描述相似。根据这些线索，抓捕那个恶魔似乎已经近在眼前。专案组认为，之前两次未能抓住真凶，并不意味着他们的侦查方向错误。歹徒仍然在他们的调查范围内，只要他们坚持下去，一定会有所收获。就在警方不断地进行排查时，案件出人意料地得到了突破。

史小如作为受害者，在案件中身心遭受了严重创伤。然而，由于家庭生活的困难，她不得不迫于生计而返回自己的小店工作，否则她的几个孩子就无法得到温饱。尽管受到了巨大的打击，史小如仍然勇敢地面对生活的艰辛。几个月过去了，史小如骑着三轮车经过案发现场附近的土路回家。然而，令她惊讶的是，在路边的草丛中，她竟然一眼看到了那个歹徒。这个满脸胡子的歹徒坐在那里抽烟，似乎在等待他的下一个猎物。史小如毫不犹豫，立即骑着三轮车飞速冲到最近的派出所寻求帮助。

当时，整个西安地区的民警都在积极协助破案工作，包括这起特大连环案件。派出所的民警听到史小如的报告后，不管她是否可能看错，立即派出几名民警和民兵去抓捕。也许是因为歹徒连续作案几十起都未被发现，他对警察非常轻视，没有任何警觉性。直到民警悄悄接近他时，歹徒才突然发觉，急忙逃跑。然而仅仅跑了几步，就被民兵用警棍击倒，最终被生擒。案件重大，歹徒立即被送往西安市公安局。这个歹徒并不容易对付，他明显具有丰富的反审讯经验。他胡言乱语，拒绝交代真实姓名和个人情况。多次报假名字和住址，装疯卖傻。

现在有了人证物证的确凿存在，王万明再也无法继续抵赖。

他向警方交代，西安附近的51起侵犯案件全部是他所为，他至少杀害了20人。为什么王万明会如此疯狂作案？王万明从小就展现出心理变态的倾向。早在1981年1月，年仅24岁的他因为侵犯妇女，被当地法院判处5年徒刑。服刑期间，王万明表现得相对良好，获得了托管回家劳动的机会。然而，在托管期间，这个无法改掉恶习的王万明再次犯下同样的罪行。他又被判处了19年徒刑。

在服刑3年后，王万明被查出患有传染性肺结核。监狱方面将他转移到劳改医院进行关押。由于医院的戒备措施不如监狱严密，1986年，王万明利用一根钢锯锯断铁窗的栏杆逃离了医院。医院立即发布了全国通缉令，将王万明列为重大犯罪嫌疑人。数年的逃亡后，1990年，王万明逃到了西安，找到了他的哥哥王万生的家。尽管王万生清楚王万明是一个被通缉的罪犯，他还是收留了他，并让他在家中的果园工作。次年，通过哥哥的介绍，王万明成为了寡妇孙某的上门女婿，两人开始同居并生育了一个孩子。他们在一起生活了长达7年，直到被捕。

与孙某同居的第二年，他对普通的夫妻性生活感到不满。在离家不远的地方，王万明遭遇了一名18岁的少女王小英。看到周围没有其他人，王万明将王小英从自行车上拖下并掐晕她，然后侵犯了她。事后，由于案发地点靠近他家，王万明担心王小英能够认出他，为了消除威胁，他残忍地将她掐死。这是王万明第一次犯下谋杀罪行。

王万明在杀害王小英后，竟然用玉米塞入下面。在王万明掐死王小英后，他变得异常紧张。案发现场距离他的家很近，而他自己则是一名通缉逃犯。如果警察调查到他的家，他将处于极度危险之中。因此，接下来的几个月里，王万明随身携带着现金，随时准备抛弃妻子并逃亡。半年过去了，警方并没有怀疑到他。王万明觉得自己的危险性不大，于是几个月后又犯下了一起案件，侵犯并谋杀了另一人。随后的几年里，王万明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。他接连作案，涉及10多起，杀害了9人。到了1997年，他面临着家庭关系的破裂和生活的困境，同时他认为警方根本无法抓到他，于是王万明开始以爆发式的频率作案。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，他连续作案30多起，杀害了11人。几乎每个月都有人失踪，直到他最终被捕。

尽管已经有了人证物证，警方仍然进行了DNA检测，以确认王万明是这一系列串案的真凶。而王万明竟然在西安附近农村从容躲藏8年之久。法院确认王万明犯有52起侵犯案，杀死20人，罪大恶极判处死刑。王万明的大哥王万生等人犯有包庇罪，也被判处数年有期徒刑。案子虽告破，仍然有20名女青年无辜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