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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场百科盘点:投资移民澳洲价格,移民澳洲夫妻离婚怎么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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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根据移友提供的故事编写)

“我们离婚吧。”他说。随后传来粗重地喘息。

我的指尖嵌入眉头的皮肉里,强做冷静之后,陡然地按灭客厅里的灯,趁着黑夜,与烈酒私奔!

若不是酒精的安抚,我不清楚那么多的夜晚,如何让一颗漂泊的心安睡。

语音铃声响起,又消失,一切沉寂到梦魇里,直到第二天早晨,我看到未接来电,才知道是我老公在向我提出离婚后,还想补充点什么。

前一夜他没有睡,看着被我删除的微信,看着远处的星光,发了一宿的呆。

或许他的理由没有错——无法忍受长期的分居生活,尤其是面对严重的疫情,他无法来探亲,而我回不去。

那个时候我又何尝不想回国,回到他的身边,感受家人在一起的快乐。尤其当时国内众志成城,疫情防控做得好,在世界受到瞩目。可是我投资了三十万澳币开了一家鱼薯店,受到疫情冲击,生意越来越差,价值在大幅度缩水,根本没人敢接手我的生意。

我回不去!

我是个不甘寂寞、不能忍受平凡生活的人,当初是我执意要来澳洲,而他坚决反对,可最终我的执拗战胜了一切,只为了那句话——“世界那么大,我想去看看!”

三年的疫情,将他原本矛盾的心情再次点燃,他说话的音调高出八度,还夹杂着嘶吼。

我刚来澳洲时,商业移民只需要做满两年生意,等待半年的审批时间,就可以拿到PR。当然前提是达到移民局要求的投资额度和持续的生意。我信了中介的说辞,而当时确实如此。

可是没想到,当我开始生意后,事情有了改变。

我在生意达到两年后,递交了888A签证的申请,若是通过审批,就是人们常说的拿到了PR。

事实是,移民局开始进入审批工作的停滞状态。我等来的却是无尽无休纠缠不清的日子。那些伴随劳动而拧成一团的时光里,我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四肢机械般循规蹈矩地被潜意识驱使着,重复简单而枯燥的劳动。此刻脑海中更多地闪现出鱼薯和SOUVLAKI,还有PR。

我不记得还有一双眼神孤独地凝望,他咬着烟,斜靠进沙发里,眸中扫过一丝阴霾。

那一夜我也没睡好,做了很多噩梦。

晨曦薄凉,油烟透过光线袅袅升腾,薯条和烤肉的香味渐渐飘满小屋。这是一间近百平米的鱼薯店:前面是橱窗、铁板和案台,我站在其中为客人准备食物;后面是冷库和杂物间;还有一个八平米的办公室。

疫情期间,只有一个Part Time偶尔来店里工作,其余时间是我一个人忙忙碌碌。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绝望,面对橱窗外的车水马龙,时而想起万里之外的温暖的家。

成年人的责任感就是学会坚持,不畏险阻。

虽然疫情期间生意一落千丈,可是澳洲的福利实在是太好了,每年领取封城补贴加起来有五万澳币上下,相当于二十多万人民币,而且这些补贴多数是免税的。

有了这笔钱,不担心封城期间的亏空。

刚刚好起来的心情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,我看也没看就接通了电话,是他——我老公。

我们一周没联系了,这期间似乎发生了很多事。

他没有说话,清了清嗓子,声音低缓道:“离婚那一句算我没说。”

我的眼睛湿润了,可我偏不出声。

他继续说:“我听孩子说了,我们吵架的第二天你发高烧卧床不起。你也不容易。”

我还是没有说话,没有动,僵在原地,将唇片上的一块干皮咬了下来。

“把微信加回来,你先忙吧。”他似乎在命令我,或者是期待我地回馈。

“嗯。”我终于回复了他一句,不清楚他听到没有,事后我反思了一下,觉得他会听到我的答复。

终于在我熬到第五年结束的时候,我的PR拿到了!移民局地批复来得太迟。虽然苦等多年,回头想想,似乎也是值得的。

我老公在今天傍晚七点一刻抵达墨尔本机场。我开车接上了他。

他将国内的生意交给亲属打理,来墨尔本常驻,因为我最近启动了一个新的生意,他是来帮我开辟市场的。

距离上次见面将近四年的时间,我们有些陌生,微笑里显露些许局促。

上车后,我进入驾驶状态,除了简单问候,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在一处红灯前,我的一只手放在车中间的档位上,他伸出长指,捏住我的掌心摩挲。突然他的指尖停顿在我手掌的两颗茧子上,用力按了按。

他抬眸凝视着我,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冰凌,他的情绪就如同逐渐碎裂开来的冰层,蛇一般蜿蜒而来!#出国旅行​​​​​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