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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注揭秘发布:我说我要离婚,听到他说要和我离婚,我作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英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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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都说,自古才子多风流,尤其是有名的才子,会勾搭异性的才子。

我的丈夫就是一个集众多优点于一身的文学大家,外面人对他的评价是“名垂宇宙”。

然而他的名声越大,我越感到不安

父母之命

我与丈夫的相识,缘于一次省亲。我母亲见他外表俊朗,性格温和,是值得托付的对象,就花功夫为我定下了这段婚姻。

我是一贯以母亲教导的事为标准的,她认定的,我绝对相信,所以定下后,我就有了婚约在身了,一辈子认他作我丈夫。

他此时还是个俊俏儿,比我小一岁,书读的多,自然也知道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因此稍后许多时光,倒也宽容待我,倒也认我作他的妻。

那时他家庭比较困难,我是比他稍好,从小也上过几堂课,不过并不认真,更不如他的多。我是女人,不如他们男人,只要识得自己的名字就行了,因为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。

他读书越来越多,国内的已经不够他读,在婆婆口中,我知道了他将要去很远的地方去好些年。

异地相隔

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我与他将要异地相隔,而且不是想见就能见了。

他很是淡然的告诉我,美国是个他向往的国度,他要去那里学习,以后再来接我过去。

我当然相信他的话,因为我痴痴的只认为定了婚约就是一辈子。

如果说他还有什么留恋的,应该就是婆婆吧,至于我这个名义上的妻子,他不应当放在心上,成为他人生前途的约束

就这样他去了那边,很久都没有回家,我和他仅有夫妻之名,却没有夫妻的思念。

可是我是一个极度在乎名节的,我一时从他,终身从他。他不在家里的日子,我觉得我有义务去照顾他日日牵挂的母亲,于是在跟家里人商量后我直接搬进了婆婆家里。

这是个如何都不被别人认可的做法,还没有真正明媒正娶,就搬到夫婿家里,于礼不合,一开始连婆婆也有些疑虑。

不过这个决定,影响了我的一身

融入其中

我和婆婆相处的很融洽,她是一个明事理的老人,对我也有耐心,因此我无怨无悔照顾她的日常起居,为她梳头,陪她散步。

虽然外人仍有闲语,但也见怪不怪了。我与丈夫多久不见,自然觉得疏远,这不是法子。于是我试着去写书信与他。

一开始我请教书先生帮我代写,因为我真可谓斗大的字不识得一箩筐,就会写自己名字。可是他回信时,对此很有意见。情感的表达,经过别人之后显得就不那么真挚了

于是我开始自己亲笔书写,虽是不好看,错字连连,却也将大意表述出来,我深怕他会因此烦恼。后来收到他的回信:

病中得妇书,不满八行字,全无要紧话,颇使我欢喜

我简直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,我拿给婆婆看,拿给母亲看,还拿给自己的朋友看,我更坚定要追上他的步伐。

他是一个很讨厌旧习俗的人,可是我从小绑着脚,会让他很嫌弃,于是我又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,放足!

我还是写信征求了他的意见,果然他特别支持,让我一下没了顾及。

绯闻传来

外界的评论总是会不绝于耳。

最初的,他见惯了外面的花花世界,不会再回来。

有的说,你们是不同世界的人,以后终究不会一起。

这些虽然会时常刺痛我的耳,却不能伤及我的心,只是有一个风声,让我很不安。

他在美国有了喜欢的人,还住在一处,起初我只是担忧,他不怎么和我有信函来往,态度也变了。却没想到,这竟然是真的。

他往家里写了信,想让婆婆取消这段包办婚姻,我正在家中,听到之后很难过,哭着说到,既然这样,那就顺从他的意思吧。

婆婆念及平日里我的好,当着我面就把信给撕了,说到:“他想的美,儿媳放心,我不会让适之胡乱来的。”

但是他远在天边,父母之命他又怎会放在心上,婆婆使上了杀手锏,以死相逼,促他回家。

他也总算还有良心,回到了国内。

婚内出轨

他把所有的结婚仪式都取消了,美其名曰遵从西式风格,还要有伴郎伴娘,但明眼人都能知道他并不开心。

我尽量都满足他,好让他能走回我的世界里

我对他还是比较宽容的,他在北大当教授那会,到处沾花惹草,我也置之不理,只要不过分,都还能过得去。

就这样几年过去了,我们也有了婚姻的结晶,后来他到杭州去养病,我在北平照顾家庭挪不开,此时危机出现了。

我的表妹也在那里,当年还是我的伴娘,我对她给予充分的信任。我托她照顾我的丈夫,毕竟他只知舞文弄墨,不会打点生活。

谁知,他俩一来二去竟然勾搭一块,几个月两人形影不离,我是听徐先生说的,他们有了未出世的孩子。

我顿时感到天崩地裂,心里万分难过,更有恼怒的火气。

不久,他回到北平,正式提出了离婚。

离婚,这在我江冬秀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词,我的忍耐到了极点。我抄起身边的菜刀就要砍向他。

“老娘为你忙前忙后,你在外搞女人不说,还要与我离婚”。

他吓的逃了,不敢再说离婚的事,也算捡回来一条命。

换回真爱

我和他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,只是不同以往的平静。

这次之后,他好像变了个人,变得温柔体贴,对我顺从。

我知道,他收心了,他回归家庭了。

我和他,在这后面的几十年里,再也没有大的危机,虽然生活过的时好时坏,却能一直牵手到黄昏

我与他,共有两次的危机,每次都以“死”才换回他,如果没有这两次改变,就没有以后的长相厮守。

在我那个年代,女子还没有足够的社会地位,主张自由恋爱的男人们经常以这个理由休妻,敢怒不敢言。

而我就是要带着他们,把这些男人从始乱终弃中抢回来。

你问我忍耐值不值得,我说不准,我只知道,什么才是我想要的,那就是家庭。

只要他回归了家庭,我原谅他的行为,他后面感激我的作为,便再也没有以前的种种行为。

这是我的争取,也是他的悔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