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首页 > 债权债务

今日专业头条:伍道理借贷纠纷案件,风吹半夏电视剧在线观看全集免费观看完整版

阅读:

《风吹半夏》已经接近尾声,然而结局并不乐观。

郭启东出狱后没几天,许半夏的公司就被税务局调查,然而这只是清风行动的第一步,他们公司除了涉嫌偷税漏税,还因为当年倒卖钢材、收购省二钢等问题,面临侵吞国有资产和走私的严厉惩罚。

这份罪行太重了,许半夏承担不起,裘毕正和伍建设等人也承担不起。为了让走私从有意变成无意,减轻罪罚,裘毕正拜托郭启东改口供,只要他们四个人坚持不认罪,这件事可能就过去了。

为了说服郭启东,裘毕正连喝3杯白酒,结果进了抢救室,为了保命做了开颅手术。可尽管如此,郭启东还是不同意和许半夏站在一条线上。

许半夏和伍建设认为郭启东坐了两次牢,他这次出来想和他们一起干,结果被他们踢下车,才怀恨在心想要报复。

很多观众也为许半夏捏了一把汗,他们觉得许半夏很无辜,当年他们去北边进钢,只是为了赚取中间的差价,从来没想过会涉嫌走私,为什么眼看着公司要上市,头上竟然冒出走私和侵吞国有资产的罪名?

关于许半夏申请公司破产,伍建设入狱的问题,我也想了很久。许半夏花钱建了学校,解决了几千人的就业问题,她到底做错了什么,会落得这种结局?

然而回忆许半夏和伍建设等人创业的点点滴滴,才知道他们走到这一步,意味着什么!

侥幸的赌徒

许半夏的野心或许一早就有,只是她和王全结婚后,被琐碎的婚姻困住,才没有得到施展。后来王全出轨,童骁骑打坏了王全的命根子,许半夏和王全的婚姻才走到尽头。

没有婚姻的束缚后,许半夏的野心就像野草一般,野蛮疯狂的生长。她一个女孩子,跟着裘毕正、冯遇、伍建设、郭启东这四个大老爷们一起做生意。

男人比女人理性,在生意场上也比女人有手腕、心狠,许半夏跟着他们做生意,不被算计就是他们对她的善意了,想分他们一杯羹,很难。但是许半夏却豁得出去,只要能跟着他们做生意,她愿意巴结讨好他们,愿意帮冯遇的出轨打掩护,愿意昧着良心做自己看不惯的事。

伍建设看许半夏一步步变得市侩、变得察言观色,曾劝许半夏好好找个人嫁了,跟着他们做生意,学不到好。但是许半夏却坚定地说:谁会跟钱过不去呢?

钱是许半夏的执念,在她眼里,没有什么事情比钱更重要。父亲对她不好,给她取名半夏,她可以忍,王全背叛了她,还动手打她,她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是提到钱,她就丧失了理智。

当初她和伍建设准备去北边进钢材,伍建设是几个人里的老大,事业做得比许半夏出色很多,他都没想过花钱建立属于自己的码头,许半夏却想到了。

她透过这次商机,看到了未来的巨大市场。以后她不仅要倒卖钢材赚取差价,还要建造停放万吨船的码头,拥有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。

许半夏的野心比伍建设他们大很多,也豁得出去。她手里没多少钱,却为了筹建码头四处借钱,甚至给对方开出高额利息。许半夏心里很清楚,如果这件事一旦失败,她面临的是什么。

成功了,她就彻底翻身升了一个阶层,失败了,她就背负上千万债务,可能一辈子都抬不起头。

但是,面对金钱的巨大诱惑,许半夏忽视了失败的困境,只要一想到自己将来要翻身了,她就忍不住内心的雀跃,哪怕诱惑里有火坑,她也甘愿跳下去。

成大事者,一般有两种心态。第一种是稳扎稳打,在机会来临之前韬光养晦,耐得住寂寞,一旦机会来临,就拼命抓住。

另一种心态就是抱着侥幸心理的赌徒,总觉得自己还有机会,为了抓住这次机会,孤注一掷。当然,这种结局也有两面性,抓住了机会,彻底翻身,抓不住机会,就将自己赔了进去。

但是人的认知程度有限,用赌徒心态去做事,就算靠运气赢得名利,也会因为其它原因亏掉,甚至输得更惨。许半夏就是如此!

许半夏想拥有属于自己的码头,就要花钱租下那片滩涂。但是滩涂的村长见到有利可图,竟然坐地起价,要的价钱大大超出许半夏和陈宇宙两人的预期。

许半夏拿不出这么多钱,但是她前脚已经迈进了那个旋涡,身后没有任何退路,所以租下滩涂是必经之路。为了达到目的,陈宇宙给童骁骑出了一个主意,用废汽油污染滩涂。

童骁骑做了这件事后,被许半夏狠狠扇了几个耳光。她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,知道这么做是违法的。为了摆平这件事,她按照当初约定的价钱租下了那片被污染的滩涂。

村长坐地起价的做法,确实不道德,但是许半夏在这件事里,真的无辜吗?

她和陈宇宙合伙开厂,拉童骁骑入伙,三个人的公司,却是许半夏的一言堂。许半夏做事不考虑后果,只要想做,就豁出命去做。陈宇宙和童骁骑除了替她善后,别无他法。

因为许半夏认定的事,他们就算反对,许半夏也听不进去。他们三个是一条船上的人,许半夏栽了,这条船就翻了,所以他们只能跟随,不计后果。

正是许半夏将摊子铺得太大,所以陈宇宙才想出那样的法子。如果许半夏选择见好就收,让野心慢慢扎根,或许事情就不会走到这一步。

小陈患癌去世的警钟

许半夏进钢回来,虽然她带回来的是精钢,但是国内市场环境很差,钢价每天都跌,许半夏的事业再次陷入危机。

可码头的活不能停,许半夏每天只沉浸在钢价下跌的困苦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那些工人的工资不能得到及时结算,陈宇宙为了平息众怒,只能每天给他们端茶递水,求他们继续干活。

陈宇宙有血液病,身体本就弱。他长期生活在那些工人抽烟喝酒的环境中,白天端茶递水,在被污染的滩涂上工作,晚上又熬夜整理各种资料,这为他后来得癌症埋下了伏笔。

陈宇宙为许半夏的事业付出了很多,可是他后来的结局,又何尝不是因果报应?

为了拿下那块滩涂,他出主意用废汽油污染滩涂,这种污染是不可逆的,废弃油随着海水渗入地下,结果会导致附近的村民没办法继续养渔,他们辛苦养殖的海参等海产品都会死亡。

滩涂本来是孩子们游玩的,如今滩涂被毁,孩子们游玩的地方也彻底没了。这块地滩涂对许半夏而言,是金钱,是源源不断的利益,但是对这些村民而言,是生存,是美好的回忆。

为了自己的利益,毁了别人赖以生存的道路,良心何安?所以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才会痛哭道:他不得往生啊。

陈宇宙每天生活在被污染的环境中,时间久了,身体不好也是必然。他得到了报应,许半夏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,她难逃罪责。

我以为许半夏看到陈宇宙的经历,会明白失去生命中那些重要的人,赚再多钱都没有意义。可许半夏却因为陈宇宙患癌,更加坚定地要把事业做大。为了完成这个心愿,她愿意付出一切。

陈宇宙患癌后,确实活得通透了很多,知道生命比起金钱不算什么,但是他并没有后悔过用废弃油毁了滩涂这件事。他和许半夏一样,依然想创造更大的事业,建立更大的码头。如果他没有得癌症,或许在金钱的欲望里,迷失得更重。

陈宇宙的结局,唤不醒许半夏的被金钱蒙蔽的初心,人赚钱,是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,可对金钱无止尽的欲望,却会吞噬人的初心。

陈宇宙去世后,许半夏曾说,她睡觉睡得不安稳,她的良心一直在遭受谴责。

其实她心里很清楚,滩涂被毁、陈宇宙患癌去世,都和她的决定有关,为了让自己心安,她才会花钱做善事,建立了宇宙小学,解决了滩涂附近村民的谋生问题。

但是不管她做得再多,都无法弥补过去犯得错。

伍建设

伍建设拿下省二钢后,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,悄悄将有污染的水源没有经过净化就往外排。那些污水含有很多损害人体的因素,许多人因为喝了被污染的水源身体出现问题,严重的甚至住进了医院。

村民们为了找出排污的根源,来到省二钢。伍建设却说他小时候吃了很多苦,吃过树皮,住过防空洞,那些的人就是矫情才会生病。

面对那些住进医院,性命出现危机的事实,伍建设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,他只觉得这些人是刁民,故意闹到厂里,就是想讹点钱。

村民走后,他就关了清理污染水源的机器,并心疼地抱怨:赶紧把电关了,你知道这一分钟花多少钱吗?

在他眼里,钱比人命重要。

那些人真的把事情闹大了, 他想到的也是用钱了事。只要能赚钱,他不在乎是否侵占别人的利益,不在乎别人的生命。伍建设和当初的陈宇宙一样,缺乏对生命的敬畏之心。

他没想过这些人喝了有毒的水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?对土地的污染会不会不可逆?

一个没有良心、没有远见和格局的人,注定走不远。因为他走远了,对百姓和国家都是一种伤害。

伍建设和裘毕正出生的时代不同,那个年代,法律不完善,他们有漏洞可钻,觉得钱能摆平一切事。所以后来做事,都抱着侥幸的心理。伍建设以为只要花钱摆平上面的人,污水外排就能平息。

裘毕正以为生产不合格的商品,出事之后找郭启东顶包就能解决问题。后来他涉嫌偷税漏税,以为把钱还了就能了事。

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私吞国有财产和走私的帽子又戴到他们头上,裘毕正再次找到郭启东,他以为只要郭启东同意统一口径,这件事又侥幸逃过了。

可是有些事,可一可二不可三。法律系统在逐步完善,那些依靠侥幸生存的人,最终会因为侥幸掉入坑里。

郭启东经过两次牢狱之灾后才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他对伍建设等人说:你们真的觉得自己没犯罪吗?至少我不是这么觉得。

患生于所忽,祸发于细微,比无畏更可怕的是心存侥幸。伍建设和裘毕正有侥幸心理,许半夏也有。

她以为很多事过去了就不会再掀起波澜,她以为做了很多好事,就能换来良心的安眠,她以为重用裘毕正和伍建设,他们就会遵纪守法,对她死心塌地。然而很多事情过去了,不代表没有发生过,也不代表以后不会发生,因为他们也早已不是当初的自己。

佛说:世间一切自有因果,自己因自己了,自己果自己受。

许半夏和伍建设、裘毕正等人能在分分合合中继续为伍,说明他们是一路人。唯利是图是商人的本性,在商场上生存,他们丢失了本心,又心存侥幸,注定会遭受致命的打击。

我曾看过一句话,很适合形容许半夏和伍建设等人的人生:

大起大落的刺激人生,是一群疯狂赌徒的众生相缩影:欺诈、争斗、圈套,输得不仅仅是金钱,还有时光、亲情、人性,以及那些令人痛惜的美好。

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有些钱,不能赚,有些事,不能做。有些错一旦犯下,便无法弥补。人在金钱的欲望中迷失自我,往往穷尽一生才发现,当初简简单单的自己,最可贵。